※時間:6/11星期日 (2)


※參訪行程:弗拉蒂米爾-蘇茲達爾/聖母解袍修道院


遊覽車在雨中奔馳,抵達位於弗拉蒂米爾北53公里(一說為30公里),距離莫斯科約220公里的蘇茲達爾(Suzdal)時,天已放晴。

蘇茲達爾也是俄羅斯文化發源地之一,東正教的宗教中心,以修道院、教堂聞名於世,同時它還是俄羅斯手工藝及木雕工業的重鎮。9世紀初已有居民住在此地從事手工技藝及農業耕種,並跟德國及中亞進行貿易。


依據現今所保存的此地最早的歷史文獻記載,基輔羅斯大公雅若斯拉夫˙慕德瑞(Yaroslav Mudry) 曾於1024年來此鎮壓暴動11世紀中期,蘇茲達爾已成為羅斯特夫-蘇茲達爾公國(Rostov-)的首都,也是俄羅斯第二大的政經中心


克里姆林要寨是在12世紀初沿者卡綿卡河(Kamenka river)河岸建造的,整條河流從東到西形成保護城堡的最佳屏障,東面的堡壘是木造的城牆及高塔,城堡和壕溝的遺跡至今仍然留存。

安德瑞˙波布琉布斯基(Andrey Bogolyubsky)繼位為大公後,雖然將首都從蘇茲達爾遷到弗拉蒂米爾,但蘇茲達爾依舊是公國的重鎮。蒙古大軍佔領俄羅斯期間,蘇茲達爾遭到嚴重的破壞,就在這段期間,莫斯科趁勢而起,到了15世紀末期,蘇茲達爾終而喪失了其獨立公國的地位,隸屬於莫斯科大公國。

在宗教發展方面,12世紀基輔羅斯大公國的首都基輔遭立陶宛人侵略佔領,東正教的大主教乃遷居至蘇茲達爾,使此城成為宗教中心。14世紀中期至18世紀末期,蘇茲達爾始終是大主教駐蹕之處,克里姆林要寨也成為大主教的居所,為了召開主教會議,15-17世紀間建築許多石造的議事廳。後來在18世紀末期,大主教遷居至弗拉蒂米爾,蘇茲達爾的地位再度掉落,成為弗拉蒂米爾管轄的市鎮之一。

17世紀時,蘇茲達爾被波蘭及立陶宛(polish-lithuanian)聯軍入侵後,受創甚重,幾乎被夷為平地。1719年復遭火焚,所有被戰爭及火災焚毀的木造教堂,全部重新改建為石造教堂。整個城市現有的面積僅有7平方公里,卻有 87 座教堂及修道院,在市區主要的街道列寧路兩旁,即有20餘座教堂及修道院。

18世紀中期,莫斯科至下諾夫格德(Nizhny Novgorod)的火車建造時,蘇茲達爾為了保持18世紀重建後的樣貌,拒絕讓火車通行,因此至今仍保留200多年前的風貌,卡綿卡河 (Kamanka)穿城而過,流動的水波與綠野平疇,交織出寧靜祥和的氛圍,白石教堂在林木掩映之中,更顯得超塵脫俗。

18-19世紀間蘇茲達爾始終保持手工藝及貿易中心的地位,為俄羅斯重要的城市,城中的民宅大多是木造的,漆成各種顏色,窗框及門框都雕刻了精細如蕾絲邊的花紋,充分顯現出超高水準的工藝技術和城市特色,目前居民約有13000多人。

在住宿的四星級Sokol Hotel旅館餐廳用完晚餐,騎士團的兄弟姐妹們各自出外散步,順便想兌換點盧布使用,Nick夫妻也需要添置因行李未運達而缺用的物品,大夥兒的第一個目標不約而同地瞄準了旅館斜對面的達爾科瓦雅廣場上的市集迴廊,可惜大部分的商店都已打烊,只有一些咖啡廳還在營業。

晚上8點多了,太陽還掛在天邊,金黃色的陽光照映在廣場上白色的卡桑斯卡雅教堂上,好一個溫暖舒適的黃昏。我們穿過廣場,信步而行沿著鄉間泥土的小路晃蕩,在充滿了18世紀風格的小村鎮裡,享受難得的悠閒時光。

路邊一座一座漂亮精緻的小教堂,令人驚艷,身穿黑袍蓄著長鬍鬚東正教神父,三三兩兩的結伴同行,倒是沒有看到任何當地的居民在外活動。白色石造Lazarus教堂,屋簷為多層次的圓尖拱形設計,5個暗灰色的洋蔥頂,在夕陽映照下勾幻出美妙的光影,讓我忍不住一股腦兒就給它拍了幾十張相片。

走著走著,到了聖母解袍修道院(Rizopolozhensky Monastyr / Monastery of the Deposition of the Virgin’s Robe)這座修道院建於13世紀,16-17世紀陸續增建,現留存的即為當時增建的建築, 1970年時曾進行修復工程。


修道院的入口是建於1518年的錐形雙塔塔門,據傳這是從前主教進出修道院的通道。另外當群眾有糾紛經過教會處理者,也會在此門公佈仲裁的結果,我緩緩的走上通往塔門的坡道,也在腦中幻想著當年的景象。


穿過塔門,三個圓頂的聖母解袍教堂坐落在庭院中央,看起來剛剛整修過,背面正對著建於1813-1819年黃白色相間的鐘樓,這是蘇茲達爾最高的建築物。庭院四周環繞的大部份屋舍,紅磚上的白漆已然剝落,在夕影中流露出蒼涼。

面對教堂的一長排兩層樓房屋,現在當做旅館和餐廳使用,旅客住宿在這裡應該別有一番情趣,兩個小孩正攀爬著豎立的鐵竿,睜大了眼睛,不時的對著我們這些陌生的臉孔張望。

天色越來越暗,開始有些涼颼颼的感覺,看看錶,隨便一晃竟然花掉兩個多小時,修道院裡只剩下我一個人還在徘徊,牆外傳來夥伴們催促離開的聲音,雖然意猶未盡,顧及明日還有豐盛的行程,這才萬分不情願的走過鐘樓下的拱門,折回旅館。

玩了一整天,沒有時間,也沒有合適的地點,可以讓Nick和他的牽手銀騎士好好採買衣物,他們夫妻不知道在什麼處所,選購了些應急的用品,回國後只申領1萬多元旅遊不便險的理賠,比起每個人的額度3萬元,兩人合計可以申領6萬元的限額,可真是白白便宜了保險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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